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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醒八零,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结局
2025-02-20 10:58:38
快则三四年,慢,可是近十年都要待在西北了。”
方书记放下茶水,叹息声有些无奈:
“霍团长又不能跟着,你一个小姑娘,过去可是要受苦的。”
苏晓兰拿回结婚申请报告,笑道:
“这么点苦都受不了,我之后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。”
“婶婶现在有霍团长照顾,没了牵挂,我也该全身心投入到建设国家中了。”
从办公室离开,苏晓兰摊开那张结婚申请,盯着霍澜之三字发呆。
他曾是自己在世上认定唯一的亲人。
十八岁就守活寡的女孩不多。
和李婶抱团取暖的日子,苏晓兰总想着霍澜之会突然回来,同小人书上的英雄般,帅气地打跑那些欺负她们的人。
可真等到那天,她却看他接另一个姑娘下车。
苏晓兰想了一路,走到筒子楼下时,听到李婶婶熟悉的谩骂声。
“你说晓兰故意把豆腐放馊了,就为了害你闹肚子?!”
“她一大早排队去买的豆腐,上完班又拎鱼回来去鳞,你多大的脸啊!值得她费这功夫!”
打开门,婶婶在骂,秦婉在哭。
霍澜之站在一边劝架,看到苏晓兰回来,几步将她拽到桌前。
“豆腐馊了你怎么不说一声?!”
“明知道婉婉肠胃不好,还故意让她吃这种东西,你是不是想害死她!”
他方才插在李婶和秦婉间为难。
这会苏晓兰回来,倒是把憋着的火通通发出来。
“还教唆妈帮你出气。”
“书读不好,小市民的尖酸刻薄气信手拈来,怎么配得上团长夫人身份?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苏晓兰没当回事,李婶却瞬间变了脸色。
“晓兰当初可是考上京城大学的,要不是为了你,她就是老师!是教授,你算什么东西,敢说她配不上你?!”
李婶心脏本来就不好,就会更是气得难受。
苏晓兰慌忙去扶她,想劝李婶算了,嘴却怎么也张不开。
如果不是霍澜之。
她该和秦婉一样,拿着录取通知书上大学。
六年前,苏晓兰递交政审表时,被霍澜之拦下了。
他马上要跟着部队去边境,临行前,拜托她照顾病重的母亲:
“我喜欢你,晓兰,等我回来,就娶你为妻。”
苏晓兰妈妈就是在爸爸行军时病逝的。
她知道回来见不到亲人是什么滋味,对同在部队大院长大的霍澜之,心里本来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
苏晓兰想了很久,最后还是将录取通知书塞进了箱底。
红印章的牛皮信一直放到发黄。
曾经说会爱她一辈子的人,却早忘了她闪烁的状元身份,说话间不由自主带着对乡下妇人的瞧不起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......”
看到苏晓兰强忍眼眶中的泪水,霍澜之突然就想起当初她送行的样子。
小小的个子死死追着车队,一路平安四字,句句泣不成声。
“我知道你买条鱼回来不容易,可婉婉......”
他看了秦婉一眼,最终还是觉得苏晓兰小题大做。
“今天去部队大院吃吧,食堂那边多了不少新菜,顺便跟我的队友说说婚礼的事。”
苏晓兰没有接话。
霍澜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。
她从前听到这种话都是肉眼可见的开心,现在却淡漠地看也不看他一眼。
他踌躇要不要说什么,衣角却被人小心地拽了拽。
秦婉难受得将鱼汤都吐了出来,盯着衣服上水渍小脸发烫:
“我没带换洗的衣服,澜之,你能不能把你的借给我。”
第2章
婶婶愤怒的目光几乎要在秦婉脸上灼出个洞。
苏晓兰也不说话,转头想走时,被霍澜之叫住了。
他觉得她不懂事:
“婉婉不舒服,你身为主人,不知道帮客人挑件衣服吗?”
“她算什么客人,霍澜之我告诉你——”
婶婶身体猛地一栽,捂心口的力气更大了。
她从前就有心脏病史,苏晓兰不敢怠慢,忙扶她往屋里走。
见苏晓兰一而再再而三回避他的话。
霍澜之刚萌生的心疼消散,扭头冲秦婉道:
“晓兰的房间和我妈在一块,你进去随便挑一件吧。”
他说着转过身去,怕秦婉不自在,特意嘱咐搞脏的衣服随便放个盆就行。
“晓兰洗完之后,我会找人帮你送回去的。”
他心疼秦婉是城里人,从前衣服都是保姆帮着洗,现在没人照顾,便让苏晓兰做了她的保姆。
第一次被叫帮忙,苏晓兰气得直接绞碎秦婉的裙子。
结果被霍澜之狠骂一顿,说她没点军嫂助人为乐的样子,反手将她锁进黑屋好几个小时。
后来她就学乖了。
记忆中将她从水中捞起的恩人,早不是她等了六年的英雄。
苏晓兰匆匆擦去泪水,发现柜子里的药都吃完了,便同婶婶说她出去买。
正巧秦婉也换完衣服。
推开门,秦婉身上大红斩裙略微显小,胸前盘扣只系了一颗。
“听霍团长说,嫂子就喜欢素色的衣服。”
“我左挑右选,好不容易翻出这么件红色,嫂子不会介意吧?”
秦婉搔首弄姿的样子让婶婶皱紧眉头。
苏晓兰却是盯着霍澜之眼里那一瞬的羞赧,心口像是生生被人挖去了一块。
“就穿这件吧,几年前的老款式了,苏晓兰不会介意的。”
霍澜之咳嗽两声,没看到苏晓兰脸上的失望。
大红斩裙是霍澜之离开时,苏晓兰专门和他一起设计的婚服。
六年里,她每天都会将它拿出来扫灰清洗。
祈祷霍澜之能平安归来,她能穿着它,做他最爱的妻。
珍视六年,未曾粘上一点灰的衣服,却被霍澜之随手送给另一个女人。
苏晓兰说不出的恶心,像是桌上的鱼汤钻进口鼻,馊了的酸臭刺激得人眼泪直掉。
婶婶跟着她一同哭,手指死死抓着桌上霍叔叔的遗像:
“我真是造孽啊,生下这么个祸害,糟蹋大好的姑娘。”
婶婶心知苏晓兰节省惯了,那碗鱼汤必然是为霍澜之补身子用的。
被故意坏了心意不说,未婚夫居然还送别的女人大红婚服。
换她遇上这种事,一准叫上娘家各亲戚,堵楼往霍澜之门上泼粪。
只是可怜苏晓兰孑然一人。
莫大的委屈,也只能打碎牙